但是他卻睡得很好。
我甚至可以聽得到他沉穩的呼吸。
第二日我驚醒的時候,他早就穿戴整齊,坐在桌邊等着我。
外面早就日上三竿,我有些尴尬。
他把我的衣服遞給我,背過身去:
“穿好,今天還有人要見。”
我依舊警惕的穿衣,卻被他帶着來到一座墓碑前。
上面寫着一個女人的名字。
周硯之先是在墓前行了大禮,才對我開口:
“這是我的母親。”
他看着墓碑:“媽媽,我結婚了,您可以放心了。”
我急忙跪在地上,用他們的禮節進行了一番祭奠。
不管怎麼說,先穩定住他的心情肯定是不會錯的。
等我一切流程走完,轉頭,卻發現他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。
這次祭奠過後,我不知道周硯之到底是怎麼想的。
但是沒多久,他又邀請我進行賽車。
我立刻攥緊了袖子裡的匕首。
他居然笑了:
“我和你同坐一輛。”
我将信将疑,不想他直接把我撈了上去,給我帶上頭盔。
“玩過賽車嗎?”
“沒有……”
傅驚野說那不是女孩子玩的。
我坐在副駕駛,看着他滑動着方向盤。
沒過一會車子已經繞了一圈又回到原點。
我感覺好像很好玩的樣子,我忍不住開口:
“我想自己開一輛。”
他一挑眉,給手下打了個手勢。
我上了一輛車,第一次開賽車,但是我莫名的熟悉。
一圈下來,速度不比周硯之慢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