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怒目而視:“阮文玉,這三年裡,你是不是一直背着我在和别的男人有牽扯?”
“是不是從一開始,你接近我就是為了錢,從我這裡撈不到,你就背叛我?!”
我輕輕歎口氣。
我反問他:“我們之間,出軌的人難道不是你嗎?”
“從蘇青來找你開始,你敢說你沒有精神出軌過?”
“我們同時說的話,你隻信她不信我,你給她轉99萬,給我多少?”
我苦笑一聲:“099元,你是嫌你給我的羞辱不夠多,要重重地給我一巴掌是吧。”
“哦,巴掌你也打過了。”
蘇青打斷我:“說到底,你還不是為了錢。”
“你要不是撈女,你哪裡買得起這麼多奢侈品。”
剛剛還眼神猶疑的段嘉軒聽了這番話,再次冷下了臉。
“我和阿青隻是從小一起長大,關系比别的人都好罷了。”
“你不要自己不安分,看誰都覺得髒,”
他肯定道:“阿青說的對,你就是為了我的錢,你沒通過考驗,還被我發現出軌,你說什麼都是在為你自己開脫罪名。”
跟蠢貨溝通,是對智商的一種折辱。
我不再多說話,交代李伯:“他們拿了我東西,讓他們還回來,把這裡收拾幹淨。”
李伯點點頭。
他走過去,對着蘇青攤開掌心:“請把我們文玉小姐的東西還回來。”
蘇青搖搖頭:“死老頭子,這是她應該賠償給嘉軒哥的,輪不着你來管。”
“還是說,你送完她,覺得她值不了這麼多錢,後悔了?”
李伯皺了皺眉,感歎一句:“我不想跟女人動手,請你别逼我。”
蘇青大笑出聲:“裝貨配裝貨,你跟阮文玉一路貨色!”
下一秒,李伯已經果斷地出手,拉住蘇青的兩隻手腕,一擰。
蘇青痛地大叫一聲。
段嘉軒立馬呵斥兩個保镖:“你們幹看着幹什麼,我請你們是來吃白飯的嗎?!”
兩個保镖一左一右向着李伯圍攏過去。
蘇青大罵出聲:“給我打死這個該死的老頭子,敢對我動手,我要他不得好死!”
我皺眉。
面對一個鬓角灰白的老人家,能罵得這麼髒,實在是令人感到不适。
我倒了杯水,氣定神閑地等着李伯發揮。
沒人知道,李伯可是專業的武行出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