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現在不想再考慮這些情情愛愛了,剛複出,得先把工作做好再說。」
「不過你跟祁陌北好了,可不能把我給丢了啊,你還得繼續當我的經紀人。」
我立馬像個狗腿子一樣,殷勤地湊過去給她按摩肩膀。
卻發現她脖子上有一處不小的紅印子。
我把鏡子拿來給她看,三秒鐘後,她就爆發出了一陣毀天滅地的怒吼:
「祁!宴!新!」
我趕緊捂住耳朵,看她憤怒地撥通了電話,噼裡啪啦就是一頓臭罵。
什麼色胚、流氓、老狗,各種詞彙信手拈來,啥都不避諱。
手機舉累了,她直接放在桌上,打開免提,繼續火力全開地輸出。
電話那頭的祁宴新愣是一句嘴都不敢回,生怕打斷了陳靜罵人的節奏。
趁着她口幹舌燥停下來喝水的片刻,他才小心翼翼地開口:「那個……你要不要摳一下,看看癢不癢?」
陳靜下意識地摳了摳,然後整個人都傻住了。
「癢。」她說。
祁宴新在電話那頭憋着笑:「你說……有沒有一種可能,是蚊子咬了才會癢?當然,你要是非得說我就是那隻蚊子,那我也沒辦法。」
陳靜的臉“唰”地一下就紅了,直接把電話給摁斷了。
我則倒在沙發上笑得肚子都抽筋了。
14
我還是跟陳靜住在一起。
祁陌北對此表示了強烈的不滿,但後來聽說祁宴新為此向他“賄賂”了好幾台限量版跑車,他對陳靜的态度才稍微沒那麼挂臉了。
我每天陪着陳靜跑各種行程,偶爾要到深更半夜才能回家。
但即使是淩晨三點,他也要雷打不動地在樓下等我,隻為了見我一面。
抱着我說:「老婆,要不我把你們公司買了吧,以後公司規定,所有藝人也隻能實行一周五天、朝九晚五的工作制。」
我踮起腳尖摸摸他的頭發,說:「不可以哦。」他立刻就變得乖巧了。
哄祁陌北,就跟哄小狗一樣簡單。
陳靜最近特别忙。
但凡是她參演的戲,總有祁宴新跑來“友情出演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