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想像喬棉那樣幹什麼都是遊刃有餘的樣子,太帥了。
後來喬棉就給我報了個班,每次下班以後,我都會開車去上課。
跟系統的項目管理課,中間也摻雜着各種辦公軟件的應用。
我的筆記記了兩本子,才有所感悟,原來是這樣。
後來課程學完,喬棉又把我送去學财務會計課。
我學了一年,大徹大悟了。
原來是這麼回事,工作也開始得心應手了。
7
我上班一年的時候,喬棉開始讓我跟着安悅一起談項目。
安悅比我小三歲,她是項目經理,性格非常好。
說話很溫和,她還很照顧我,她那時候談完工作,下樓給自己買了杯咖啡,然後給我買了個冰淇淋。
我舀着冰淇淋吃得開心,安悅樂了:「棉姐說你29了,每次我都不信,晚晚姐,你就是個孩子嘛!還是那種努力又聽話的小孩。」
我思索了一下,沉重地告訴她:「其實我都有兩個孩子了。」
「你别騙我了,我們在一起一年多了,我都沒見過你老公。」
「離婚了。」
「姐姐,你看起來像個少女。」
「嗯實際上我是少婦。」
安悅蒙了,她不信,我樂了,其實我也不信。
我明明才剛高考完,怎麼就二十九了。
不過這兩年養得比較好,我現在也确實顯小。
我其實剛離婚那會狀态并不好,憔悴得很,但大約是金錢養人。
我出院後有一段時間,喬棉帶着我各種護膚,還說我太弱了,給我報了個格鬥班。
十八歲的我一向以喬棉馬首是瞻,她說往東我就絕不往西。
她說格鬥,我就絕不報跆拳道。
家裡請了保姆做營養餐,養着養着就越來越好了。
因為失憶了,沒有一點煩惱,有錢又不用上班,還能吃能睡,那幾個月,連頭發都厚了不少。
其實我這一年多都挺快樂的,忘記了這十年亂七八糟的記憶。
十八歲的腦子幹幹淨淨,沒有壓力的學習着各種知識,而喬棉永遠在背後各種支持我,引導着我。
可大約是上天也看不下去我這麼舒坦了。
那天安悅帶我談合作的地方碰見一個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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