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爺十分得意地說道。
嚴寬本來已經打算走了,聽了這話之後,一把就将那一半麂心奪了過來,吭哧吭哧吃了起來。
惹得二人哈哈大笑。
嚴寬可不是為了梆梆硬,單純就是想嘗嘗鮮。
熱血流到嗓子眼裡,有一股鐵鏽的味道,讓人想要嘔吐,嚴寬連忙喝了一口酒往下壓。
你還别說,這一口麂心一口酒,本來還冷飕飕的身體,一下子就熱了起來,就像是進了火爐一樣。
三人美美吃了一頓,二虎才又把肝脾肺腎一件件用枯草捆好,将四肢腦袋剁了下來。
肺子不好吃,二虎沒有要。
嚴寬卻知道這是好東西,給狗吃了能催肥,便直接丢給了大黑狗。
此時,天已經黑了,嚴寬便扛着麂肉告辭離開了。
去掉内髒四肢之後,這小麂子隻剩下十幾斤肉,扛起來也一點都不費勁。
那皮子很小,但品相不錯,摸起來也十分柔軟,拿到集市上估計也能賣幾個錢。
下了山之後,大黑狗就一溜煙先跑了回去。
“寬子,這是去哪兒了,怎麼這才回來?你肩膀上那是什麼東西啊?哎呦,是紅肉!”
“這是啥肉?從哪裡搞來的?”
“好家夥,這年頭還能從山上搞到肉,真了不起啊。”
村口一群人也不怕冷,正揣着袖子聊天,見到嚴寬肩膀上的麂子之後,一個個湊了過來,眼睛都直了。
這也難怪,他們大部分人連填飽肚子都困難。
“運氣好,打到了一隻小麂子。”
嚴寬笑着回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