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是你大伯大娘在吵架,我得去看看。”
嚴母說道。
“媽,你管那個閑事兒幹什麼?讓他們吵去呗,最好打起來。”
“淨瞎說!”
嚴母瞪了嚴寬一眼,說道:“你大伯丢了廣播員的工作,正生氣呢,不拉着點,肯定得出事。”
嚴寬知道母親心眼好,也就沒多說什麼,便直接回了家,然後在院子裡刨了個雪坑,将小麂埋了進去。
這雪坑比冰箱還好用,放上一兩個月都不會壞。
剛忙完,嚴寬便聽到一陣“哼唧哼唧”的聲音。
轉頭看去,隻見大黑狗正把那肺子反刍出來,咬碎之後,喂給小黑狗吃。
一般情況下,不足月的小狗是不能吃肉的,可這小家夥不僅能吃,還吃的挺香,每吃一口之後,還要原地轉上幾圈。
“趕緊長大,以後還用得着你呢。”
嚴寬過去摸了摸狗頭,心裡想的卻是“歐亞倉鼠”的事情。
他這次上山,特意留心過,一點大倉鼠的痕迹都沒有。
看來隻有去黑熊山才有機會。
如果隻是黑熊,也就罷了,可那裡除了黑熊之外,還有很多狼。
狼這種東西,生性狡猾,懂得跟獵人玩心眼,而且還是群居的,少則十來隻,多則數十隻。
嚴寬雖然對自己的槍法很有自信,但雙拳難敵四手啊。
“改天去劉家營子逛逛,那二虎雖然憨了點,倒是個好幫手。”
抱着小狗玩了一會兒,嚴寬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,好像缺了點什麼。
一拍腦門兒才想了起來,回來半天,還沒見到妹妹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