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寬打蛇随棍上,問道:“那能不能重新給我發支槍?這燒火根根本就不管用啊。”
趙玉田點了點頭,“能啊,怎麼不能,咱們不是說好了嗎,你幫村裡解決糧食問題,我就給你解決槍的問題。”
“我也不多要,弄個一兩萬斤,幫大家夥度過這段時間就行了,今年雪大,明年一定豐收,再也不會餓肚子了。”
說完,他也是歎了口氣,額頭上的皺紋好像又多了幾根。
看樣子,糧食的事情把他愁得不行。
嚴寬想了想,問道:“如果沒有糧食,有肉行不行?”
“行啊,怎麼不行?有肉就更好了。”
趙玉田眼睛一亮,說道:“咱們老牛溝裡的人不多,就那麼三百多口,如果每人能分上兩斤肉,以後每頓都能加點葷腥,日子也好過一些。”
“那我想想辦法。”
嚴寬面色沉重地點了點頭。
他可以确定,山上一定還能找到糧食,可打獵可比找倉鼠洞要輕松多了,一頭野豬王就有八九百斤,就算是小野豬,随便也有個兩百來斤重。
嚴寬打聽過了,一支五六半,要兩百塊錢,他可買不起,所以隻能從隊長這裡搞槍。
送在趙玉田,嚴寬也沒在家裡停留,弄了一壺酒,就直接去了劉家營子。
正在打聽四爺家在哪兒的時候,一個穿着紅襖,梳着麻花辮的女孩兒走了過來。
睜着一雙大眼睛問道:“你找四爺幹什麼?”
嚴寬道:“我跟四爺說好了,到他這裡學打獵。”
“哦,你就是那個嚴寬吧?”
小女孩兒恍然大悟地說道。
“你咋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