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擦槍走火的話,麻煩就大了,還是木棍穩當點。
“你說這熊是你們先發現的,是你們打的嗎?”
嚴寬問道。
“廢話,不是俺們打的,難道還是你們打的?少跟我倆扯犢子,你們滾不滾?”
拿槍的那個排衆而出,俨然是這幾人的頭目。
“俺當是誰呢,這不是劉大寶呢,俺小時候跟你一起在水庫掙過工分,你忘了?哈哈,大家都是自己人。”
孫大腦袋打量了一眼那個端着槍的人,突然哈哈一笑。
那個被叫做劉大寶的上下掃了孫大腦袋幾眼,随即把嘴一撇。
“少跟俺套近乎,誰跟你是自己人了?把熊肉放下,趕緊滾蛋,要不然崩了你!”
一邊說着,他還拿獵槍指了指孫大腦袋。
孫大腦袋也是個倔脾氣,竟一點都不怕,反手就握住了槍管,大聲道:“來啊,你不開槍就不配站着撒尿。”
這下,把劉大寶吓住了。
殺人和殺動物畢竟是不一樣的。
看到他不開槍,孫大腦袋也是咧了咧嘴,說道:
“俺就知道你小子沒種,跟誰倆裝大頭鷹呢?以前聽到炮仗響就吓得哇哇哭,兩年沒見,漲行市了是吧?”
劉大寶臉上挂不住,用力一怼,槍管頓時擦破了孫大腦袋的額頭,鮮血一下子就流了下來。
一看動起了手,嚴寬也不廢話,擡腳就向那人的裆部踢去。
此處是人身體上最脆弱的地方,打架就往這地方招呼,準沒錯,就算是練家子也受不了。
果然,孫大寶“哎呦”一聲,捂着裆就倒了下去。
看到同伴被打,其他三人互相看了一眼,也是一擁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