獵物就怕臭膛子,那味道比下水道還沖,再多的鹽、香料,也壓不住。
黑熊剛死沒多久,血還是滾燙的,把手泡在裡邊,很舒服。
如果四爺在這裡,肯定會趴下去,狠狠喝上幾口。
獵人就喜歡搞這些奇奇怪怪的儀式,并且,認為這樣做,能夠得到熊的力量。
可嚴寬怕得傳染病,當然不會喝生血。
這五六半的威力太大了,再加上距離很近,剛才的四槍,竟然在它身上穿了八個孔。
“好好的一張皮子,浪費了!”
将熊皮剝下來,嚴寬也有些遺憾。
這樣的品相,肯定賣不了高價了,但賣個一百來塊,應該也沒問題。
“那兩頭小熊咋辦?也弄死嗎?”
孫大腦袋問道。
“咋?你還殺上瘾了?”
嚴寬翻了翻白眼,說道:“咱們獵人打獵,也隻是為了糊口而已,沒必要濫殺。”
“這是熊,又不是人,殺了又能咋樣?省得它們長大繼續禍害人。”
孫大腦袋嘴上說着,但并沒有動手。
現在,他已經把對嚴寬馬首是瞻了。
嚴寬也沒有解釋什麼。
雖然到處都有黑熊吃人的傳說,說的有鼻子有眼。
但嚴寬卻知道,這種熊其實膽子很小,稍微有點風吹草動,馬上就會飛速爬樹。
除非你闖入黑熊領地,或是趕上母熊的母乳氣,否則一般不會有事兒。
至少嚴寬從來沒有聽說過黑熊主動攻擊人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