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?沒有子彈了?”
孫大腦袋吃了一驚,也不及多想,連忙瞄準野豬,扣動了扳機。
這野豬本來就皮糙肉厚,再加上身上沾滿了厚厚的松脂,簡直就跟穿了铠甲一樣。
他這種普通的霰彈,在遠距離開槍,簡直就跟撓癢癢沒有什麼區别。
那野豬果然毫發無傷,而孫大腦袋也沒機會再填裝子彈了。
二人都忍不住為嚴寬捏了一把冷汗。
現在隻能看他自己的了。
而嚴寬卻面無表情,右手在槍口下方一摸,那緊貼着槍口的三棱刺刀便垂了下來。
緊接着左手握住槍,向上一挑,隻聽“咔哒”一聲,刺刀便在慣性下鎖定。
說時遲,那時快,其實這一連串的動作,都發生在一瞬間而已。
就在這個時候,野豬也到了。
嚴寬向右微一側身,同時刺刀向野豬的左腿下,狠狠插了進去。
等插到底之後,旋轉一圈,然後再猛得拔出。
噗嗤!
鮮血直接噴濺而出,染紅了白雪。
此時,野豬還沒斷氣,嚴寬便又連續在同個位置補了十幾刀。
三棱刺刀上有三個血槽,因此拔出來根本不費力。
若是不帶血槽的刀,可就要費老鼻子勁了。
心髒已經被嚴寬給絞成了餃子陷兒,那野豬跑了沒多遠,便哀嚎倒地,流了一地的鮮血。
“寬子,你太猛了!”
二虎激動得直接從樹上跳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