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寬也有些納悶兒,但也沒多想。
兩人合力,很快就把這幾頭野豬給剖洗幹淨了。
嚴寬正好肚子餓了,便撿了一些幹柴生火,然後将一塊石闆清洗幹淨,架在火上。
等石闆熱了之後,把豬肉切成小塊,放上去。
如果把豬肉切成薄片,更容易熟,也更好吃。
可他這把小刀開腸破肚容易,卻做不了精細的刀工。
豬肉發出“嗞啦嗞啦”的聲音,香味兒也随之飄散。
孫大腦袋早就餓急了,沒等豬肉完全熟,就用手拿了一塊,丢進了嘴裡。
“哈斯!哈斯!真香啊!寬子,你從哪裡學的這種吃法?”
看到他那餓死鬼投胎的樣子,嚴寬也不禁有些好笑。
這豬沒劁,騷氣味兒這麼大,又沒有放任何調料,能好吃到哪裡去?
随口答道:“這還用學嗎?遠古時候沒有鍋的時候,原始人不都是這樣吃肉的嗎?”
一邊說着,他切了一大塊肉,給大黑丢了過去。
大黑始終站在一旁的小雪包上,給兩人放哨,直到這個時候才松懈一些,圍着火堆大快朵頤起來。
它吃東西的效率,比狼還快,三下五除二,就把一大塊肉給吃光了。
而且它吃東西的時候,也十分警惕,吃兩口,便擡起頭來觀察四周,然後再吃。
嚴寬之所以收留它,本來是看它可憐,現在看來,自己可是撿到寶了。
“寬子啊,你說奇不奇怪,往年山上連個耗子都沒有,今年咋突然冒出這麼多野豬?”
孫大腦袋問道。
“我也納悶兒呢。”
嚴寬在火堆裡添了幾根木柴,也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