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她正用那種桃花眼,上下打量着嚴寬,“俺大兄弟真是有出息,咱們全村的人都跟着你沾光。”
一邊說着,她伸出手來,捏了捏嚴寬的肩膀。
“鄉裡鄉親,都是應該的,那什麼,姐你先忙着,我還有事呢。”
嚴寬生怕自己把持不住,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,然後傳來了趙寡婦哥哥的笑聲,弄得嚴寬一臉紅。
他倒不是沒用,隻是怕惹上髒病。
你别看那些老爺們,動不動就要去洗腳,找半掩門,其實都是口嗨而已,沒有幾個敢進去。
萬一“中獎”這輩子就完了。
回到家,母親已經把飯做好了,做的鐵鍋餅,熬的鹹肉湯。
别看是家常菜,吃起來就是舒服,酒店裡的大席面,也沒這個好吃。
嚴小玲平時吃的比嚴寬還多,可今天卻一點精神頭都沒有,一個勁的喊牙疼。
“誰讓你吃這麼多糖?俺都藏得這麼嚴實了,還是被你給找到了?再吃牙都掉光了。”
嚴母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。
嚴小玲剛想犟兩句嘴,可是一張口,就疼的直掉眼淚。
“去掉兩顆花椒,含一含就好了。”
嚴寬說道。
本來嚴小玲還不願意,可是含了一口之後,果然不疼了,頓時眉開眼笑。
剛收拾了碗筷,趙玉田來了,而且還帶來了一個壞消息。
林業局的編制沒了
不用想也知道,一定是那個趙專員背後使絆子。
這些個家夥,幹事的本事沒有,搞起辦公室鬥争來,一個一個比一個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