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寬恨不得立即找個地洞鑽進去。
準是鹿肉吃太多導緻的。
四爺的話真不錯,那玩意兒還真不能多吃。
趙寡婦掩嘴一笑,說道:“臉紅幹啥?大小夥子想女人很正常,要不姐給你”
“給我啥?”
嚴寬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。
“當然是給你保個大媒了,你想啥呢?”
趙寡婦抛了個媚眼兒,然後就拿着嚴寬的衣服,扭着大腚進了屋子。
過了一會兒,見嚴寬沒有跟過來,這才出來問道:“還不進來洗洗臉?讓人看到了不笑話?”
“哎!”
嚴寬答應一聲,進入了屋子。
趙寡婦早就已經在臉盆裡倒了熱水。
嚴寬在那裡洗臉,她就在一旁縫衣服。
兩人誰也沒有多說什麼。
她心靈手巧,不一會兒就把衣服縫好了。
嚴寬接過衣服,說道:“姐,這次真謝謝你了。”
“就光謝謝呀?”
“那”
嚴寬撓了撓頭,随即一拍手,說道:“對了,我這裡還有些鹿肉,反正也吃不了,就給你留下吧。”
趙寡婦推辭了幾句,還是收下了。
離開趙寡婦家之後,嚴寬越想越覺得不對勁,自己是不是被算計了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