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就别藏着掖着了,村裡早就傳遍了,你倆要是沒啥事的話,她為啥上趕着給你送大餅卷肉?她咋不給俺送?”
狗娃雖然是用調笑的口氣說出來的,但語氣中卻有掩飾不住的羨慕。
嚴寬也懶得跟他争辯什麼,轉身便走。
“别走啊,别走啊,你跟俺說說,她身上真跟豆腐一樣軟嗎?”
狗娃還是不肯罷休,連忙又追了過來。
“想知道啊,想知道就自己摸去。”
“俺倒是想摸,可人家不讓啊,你倒是給俺說說,你是咋搞定她的?”
“可能是靠内涵吧!”
嚴寬笑了笑。
他理解這些小年輕,一肚子火,找個機會就想發洩。
尤其晚上的時候,又沒有什麼娛樂活動,滿腦子裡想的就是娘們。
有的人隻是想想,而有的人卻付諸行動,最後被上面注意到了,嚴打了好幾次。
據說有人到城裡打工,隻是摸了人家女同志一下,就被定了流氓罪,給突突了。
“内涵?啥是内涵?”
狗娃撓了撓後腦勺,一臉迷茫之色。
一日無話。
晚上的時候,李瘸子果然帶人來了。
那個廣東老闆四十歲出頭的樣子,身材有些矮小,頭發梳的锃亮,還穿了一件大碼的西裝。
“俺來介紹一下,這位是陳燦,陳老闆,這位是四爺、嚴寬。”
李瘸子給衆人簡單做了一些介紹。
這位陳老闆,并沒有刻闆印象中的那麼盛氣淩人,反而顯得十分市儈,剛一見面就挨個握手,撒了一圈煙,然後直奔主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