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好了,她幹脆連門都不敲了。
“俺怎麼沒敲門?是你耳朵背,聽不着。”
趙寡婦瞟了嚴寬一眼,說道:“俺又給你烙了幾張大餅,快趁熱吃吧,這位是”
他注意到了一旁的陳燦。
嚴寬道:“這位是陳老闆,我正打算送他走呢。”
“走?天都這麼黑了,我往哪裡走?”
陳老闆的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。
剛開始嚴寬還有些納悶,不知道他變臉的速度,為什麼這麼快。
可當注意到他看趙寡婦的眼神後,一下子就明白了。
這家夥是看上趙寡婦了!
眼睛都直了。
嚴寬眼睛一轉,說道:“既然不走了,那就住下,咱們哥倆喝兩杯,姐,你沒事兒也坐呗,這兩天我媽不在,多虧了你給我送飯。”
那趙寡婦也不客氣,一撅腚就坐在了炕上。
嚴寬一邊給陳老闆倒酒,一便裝作莫不經心的說道:
“你說也真怪啊,這幾根鹿角跟樹枝沒什麼區别,可一旦做成藥,就突然值錢了。”
陳老闆的心思都在趙寡婦身上,根本就沒有留心嚴寬說什麼,隻是随聲附和。
趙寡婦也是個聰明人,似乎明白了什麼,用胳膊肘輕輕捅了捅陳老闆,說道:“你倒是說說呀,那鹿角做成藥咋這麼值錢?”
這個時候,陳老闆才回過神來,嘿嘿一笑,說道:
“把鹿角做成藥的話,能值幾個錢?就這根鹿角,賣個兩三百塊已經不少了吧?可我有辦法,把它賣出兩千甚至三千的高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