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,陳老闆又說了一些事情,但嚴寬已經興緻缺缺了。
因為他知道這條線路是專門為特殊人群服務的,而那些人隻相信自己的心腹,别人根本插不了手。
不過能搭上陳老闆也算不錯了,至少自己能跟着喝點湯。
于是嚴寬一個勁兒的敬酒夾菜。
陳老闆的酒量不咋樣,三杯酒下肚就昏昏大睡了。
趙寡婦跟嚴寬聊了一會兒,就帶着小玲去她家過夜了。
第二天一早,嚴寬聽到院裡有人說話,出門一看,原來是趙寡婦和陳老闆在聊天。
兩人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,把個陳老闆哄得面紅耳赤,跟小媳婦似的。
“這趙寡婦還真有本事啊!”
嚴寬心裡暗暗佩服。
不用想也知道,她肯定是看上了陳老闆的錢。
走出大山,哪怕是到人家家當保姆,回頭說起來,也是一件體面的事情。
吃過午飯,陳老闆還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,硬要嚴寬帶着他去村裡轉轉,而且還要讓趙寡婦作陪。
嚴寬自然沒有意見,同時心裡也明白,這家夥就是想找個借口留下來。
“要不咱們去打獵吧?”
趙寡婦說道:“俺家老弟是這幾個村裡最出名的獵人,那天一口氣打了十幾頭野豬,俺早就想去見識見識啊。”
“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