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”
聽了趙玉田的這番話,嚴寬頓時張大了嘴巴。
他不敢相信,那個看起來又膽小又好色的陳老闆,竟然會殺人。
而且殺的還是一個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薛剛。
一個是廣東的老闆,一個是東北的無賴,這兩個人實在沒有什麼共通點啊。
還有那個趙寡婦,怎麼會參與到這種事情裡來?
兩人隻不過剛認識幾個小時而已,至于愛的這麼死去活來嗎?
“吓了一跳吧?别說你了,連俺也被吓了一跳。”
趙玉田歎了口氣,說道:“俺聽辦案的同志說,薛剛跟趙玉田一早就認識了,不光認識,而且薛剛還是他的保镖。”
嚴寬點了點頭,“這就說得通了,薛剛外出的那段時間,應該就是去了南方,隻是不知道兩人之間有什麼仇,至于鬧出人命嗎?”
其實這番話說出來,嚴寬心中就已經猜出了大概。
能夠讓陳老闆不惜殺人,那兩人之間的矛盾畢竟定不會小。
不是奪妻之恨,就是殺父之仇,要麼就是斷人财路。
除了此三者之外,再也沒有什麼事情值得陳老闆千裡追殺了。
果然,趙玉田很快就印證了嚴寬的猜想,他說道:
“據說,有一次趙玉田喝多了,不知道薛剛就在一旁,當着他的面就把保險箱打開了,露出好多錢。薛剛見錢眼開,打暈了他,帶着錢跑了回來。”
“那姓陳的醒過來之後,才發現錢不見了。沒有流動資金,生意自然也黃了,于是一路尋到了咱們這裡。”
不得不說,陳老闆還真是有些本事,孤身一人,就敢來到北方。
想到此處,嚴寬也是心中一動,“這可就奇了,那姓陳的人生地不熟,是咋找到薛剛的?我除了咱們村的人,幾乎都不認識外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