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寬看了之後也是微微皺眉。
每個獵人都會把自己的狗當成家人,除非是快餓死了,否則絕對不會傷害自己的狗。
可這幾個家夥,竟然為了一時的口腹之欲就殺狗,實在是太過分了。
“好兄弟别着急,一會兒就有狗肉吃了。”
麻杆對嚴寬說道。
嚴寬沒有理他,直接回了自己的小山洞。
一夜無話。
第二天一早,嚴寬正在睡夢之中,睡在旁邊的大黑突然狂吠了起來。
嚴寬連忙睜開眼睛,隻見海子正站在洞口。
“有啥事兒,哥?”
嚴寬迷迷糊糊地問道。
“除了你這條大黑狗之外,咱們營地裡的狗都沒了,麻杆也失蹤了。”
海子的語氣有些沉重,說道:“一定是昨天那個野漢,恨咱們殺了他的狗,又恨麻杆拿槍對着他,所以趁咱們睡覺,把麻杆和狗都給弄走了,俺們正準備去找人,你去不去?”
“去。”
嚴寬二話不說就站了起來。
雖然他跟麻杆之間有些矛盾,但也絕對不能見死不救。
他離開山洞,來到之前拴狗的地方,檢查了一下狗繩,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,然後又低着頭,在附近搜索。
最後從石頭縫裡,拿出一撮東西,握在手心。
“你幹啥呢?就等你一個人了。”
見到嚴寬遲遲不動,海子有些急了。
嚴寬歎了口氣,說道:“不用去找了,把狗偷走的不是人,是老虎。”
說着,他将手心張開。
衆人低頭一看,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