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前站着一個五十來歲,國字臉的男人,應該就是派出所的所長了。
“你就是嚴寬?”
所長看了嚴寬一眼,淡淡的問道:“你親眼看到那對鄂倫春族父女了嗎?”
“我隻看到了父親,沒看到女兒。”嚴寬實話實說。
“你咋知道他是鄂倫春人?伐木工人糟蹋人家女兒的事情,是他親口說的,你親耳聽到了嗎?”所長又問。
他的聲音十分平靜,但嚴寬還是感覺到一種特别大的壓力,頓時有些緊張,連忙說道:“他說的是鄂倫春族的語言,我根本聽不懂。”
所長哼了一聲,就不說話了,隻是在看嚴寬時,目光中多了幾分嚴厲。
“所長,有發現!”
就在這個時候,負責搜查的警察喊了一聲。
衆人連忙跑了過去,原來是發現了一個地窖。
站在地窖口,隐隐約約能聽到裡面的哼唧聲。
“子彈上膛,跟我一起沖。”
所長就像變了個人一樣,立即掏出手槍,然後身先士卒跳入了地窖,十餘名警察魚貫而入。
嚴寬在外邊等着,遲遲沒有聽到槍聲,過了兩分鐘左右,才見到所長出來。
其身後的警察,每人攙扶着一個被五花大綁,塞住嘴巴的人。
嚴寬在這些人中認出了自己的大伯嚴寶山,還有跟他打過架的麻杆。
這兩人跟其他人一樣,都目光呆滞,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