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啊。”
二虎皺着眉頭想了想,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。
他隻是一個放排的,又不是出來混的,怎麼可能認識那麼多有頭有臉的大哥。
頓了頓,他又轉頭問道:“該不會是你朋友吧?”
“我也沒有認識什麼大人物啊,難道”
突然間,嚴寬的腦海裡冒出一個名字。
他又瞧了瞧彪子他們兩個,試探性地問道:“你們認識海子嗎?”
一邊說着,他一邊注意着二人的身色。
果然,聽到“海子”這兩個字之後,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瞪大了眼睛。
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。
看到這個表情,嚴寬的心裡也有數了。
“哈哈,寬子,你小子咋知道是俺?”
就在這時,門外傳來一聲大笑,緊接着,便有一條大漢走了進來。
正是前段時間,跟嚴寬一同去搜救的海子。
在他身後,還跟着一個人,正笑嘻嘻地盯着嚴寬。
那人也不是别人,正是被警察從地窖裡救出來的麻杆。
後來嚴寬才知道,他大名叫薛禮。
據說祖上是山東的書香門第,他太爺還做過官,當年闖關東時舉家來的這裡,就此紮下了根。
聽了海子的問話,嚴寬笑了笑,說道:“在我所識之人中,也隻有海子哥,才能把他們吓成這樣。”
一聽這話,彪子都快哭了,幾乎是哽咽着說道:“海子哥,這是他自己猜出來的,俺們可什麼都沒說啊。”
“不錯,你們還算聽話。”
海子很滿意地點了點頭,可很快又話鋒一轉,說道:“但是你們得罪了俺兄弟,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