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瘸子本來還滿臉期待,可是當菜端上來之後,他的臉一下子就縷了,“一盤土豆絲,一盤土豆片?你打發叫花子呢?”
“你比叫花子強到哪裡了?我賞叫花子錢,人家還知道磕頭呢,你倒好,差點把我給害死。”
嚴寬也不客氣,立即反唇相譏。
“俺”
李瘸子似乎還想說些什麼,但猶豫了一會兒之後,還是忍住了,蔫蔫地問道:“沒有好菜,酒得有吧?”
“有,當然有。”
嚴寬笑了笑,轉頭說道:“服務員,來半斤散白。”
“什麼,散白?那玩意兒是人喝的嗎?”
李瘸子一下子急了。
讓他不吃菜可以,但沒有酒喝是萬萬不能的。
如果是在以前的話,喝點散白也就算了。
可是最近一段時間,嚴寬天天送他北大倉,早就把他的嘴給養刁了。
這散白實在是無法下咽。
“你愛喝不喝,不喝散白就喝白開水。”
“行行行,喝吧。”
李瘸子無奈地歎了口氣。
可是過了好一會兒,還是沒人端酒上來,嚴寬就回頭又問了一句。
他的語氣很平靜,可聽了他的話後,那服務員瞬間就炸毛了,“催催催,催什麼催?你是催命鬼嗎?”
嚴寬也不是一個被人罵了還不還嘴的人,聽了這話話,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,“你這小同志怎麼回事?我隻是問了一句,至于生這麼大氣嗎?”
他的語氣依舊平靜,可那服務卻提高了嗓音,“你瞎了,沒長眼啊?俺這麼忙,哪有時間給你倒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