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不會有事的。”
嚴寬連忙安慰他,其實心裡也在暗暗着急,因為他知道,白澗鎮的醫院沒有血清。
别說這樣一個偏遠小鎮了,這個年代,就算是大城市的醫院裡也未必有。
他也不廢話,連忙用刀子把傷口切開,低下頭吸毒。
“寬寬哥。”
狗娃吓了一跳,一時之間也說不出話來。
“哥,你幹什麼呢?你把毒吸到嘴裡也會中毒的。”
這時孟大壯也趕了過來,剛好看到這一幕。
嚴寬也不說話,連續吸了好幾口,直到血液流速變慢變紅,這才解開自己的鞋帶,綁住他手指的根部。
“哥,你沒事吧?”孟大壯一臉擔心的望着嚴寬。
“放心吧,蛇毒進入血液裡才有毒,被吸到胃裡沒事的,除非我有胃潰瘍。”嚴寬笑了笑。
他雖然對蛇不是很了解,但這種常識還是有的。
當然他也明白,用嘴巴吸出毒素,治标不治本,還是得有血清才行。
又打量了嚴寬幾眼,确定他的确沒事之後,衆人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于是大家輪流,把狗娃背到了村裡。
為了避免手指壞死,嚴寬吩咐孫大腦袋在一旁照看,每過十五分鐘,就把手指上的鞋帶松開一次,好讓血液循環。
而嚴寬則騎着自行車,來到了鎮上的醫院。
跟他猜想的差不多,醫院隻有一些抗生素,根本就沒有血清。
但嚴寬還是請醫生去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