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她來了,她還親自帶來了血清。
由醫生給狗娃注射完之後,狗娃的情況明顯好了很多,不一會兒,臉上就出現了血色。
“醫生,怎麼樣了?”
嚴寬連忙問道。
“放心吧,不會有大礙的。”
醫生摘下口罩,就像是第一次見到嚴寬似的,又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。
嚴寬先是舒了一口氣,随即很快就注意到了醫生的目光,有些不對勁,問道:“怎麼,我臉上有髒東西嗎?幹嘛這麼盯着我。”
醫生道:“我隻是有點好奇,你究竟怎麼認識的這麼神通廣大的朋友,竟然在四十八小時之内,就把血清給送到了。”
别說她好奇了,就連嚴寬自己都沒弄明白。
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内把血清送到,隻有坐飛機這一種可能性。
嚴寬已經查過了,全國的航線不過也就一百條左右,飛往東北的,每個禮拜也就兩個班次。
飛機票貴得離譜,而且,就算有錢,你也買不到,必須得職位到了,由單位開介紹信,才能買到機票。
在火車票都那麼緊俏的年代,阮小姐竟然連機票都能搞到,其背景可見一斑。
而且,她用來給血清保溫的設備也不簡單,全都是進口的,在國内根本沒有。
送走醫生之後,嚴寬來到阮小姐前,道:“阮小姐,這次多虧你了,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。”
“舉手之勞罷了。”
阮小姐依舊是那副清冷的樣子,但此時還是禮貌地笑了笑,說道:“你以後打到獵物,采到山貨,第一個能想到我,對我來說就算是報答了。”
“沒問題!”
嚴寬一口答應,随即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:“我瞧阮小姐似乎不像做生意的,為何對山貨這麼感興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