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祖宗,我真是怕了你了。”
嚴寬沒有辦法,隻好乖乖的掏錢。
嚴小玲的臉上也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,一蹦一跳的離開了。
“孩子啊,大蘭子可是個好姑娘,你可不能辜負人家。”
晚上,等阮小姐睡了之後,嚴母突然來到嚴寬房間,語重心長的說道。
“媽,你說什麼呢,我什麼時候辜負人家了?”嚴寬有些無語的說道。
“不想辜負人家,那你帶其他閨女來咱家幹嘛?那個阮小姐一看就跟咱們不是一路人,你可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鵝肉。”
“媽,你也不需要這麼貶低你兒子吧?我哪裡像癞蛤蟆了,這次也得是一隻林蛙呀。”
“别貧嘴,媽跟你說正經的。”
嚴母翻了翻白眼,說道:“你舅經常去城裡賣古董,就被外邊的女人給騙了,這麼多年的積蓄,全給人家買了化妝品,要不然早就蓋房娶媳婦了,你可不能走他的老路。”
說到這裡,她又壓低了聲音,小聲說道:“俺聽說外邊的女人都會勾魂兒,那眼睛這麼一瞟,就把老爺們的魂兒勾走了,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。”
“哪有這麼邪乎?再說了,阮小姐也不是那樣的人,她家有錢的很,看不上咱家這點積蓄。”
此時的嚴寬都有些欲哭無淚了。
雖然他知道母親是在擔心自己,但想的未免也太多了。
“俺也說呢,元宵節能圖你個啥?”
母親搖了搖頭,也沒有多說什麼就離開了。
“對呀,阮小姐圖我啥呢?”
嚴寬将雙手枕在腦後,也陷入了沉思。
兩人隻不過是一面之緣而已,阮小姐實在沒有必要,因為他的一通電話,就大老遠的坐飛機送血清過來。
“難道是圖我的打獵技術?想要我以後專門給她供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