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寬連忙跑了過去。
挑水也是一個技術活,沒有甜過的人會非常累,肩膀上也得掉層皮。
“沒事兒,我一點都不累,剛剛找到感覺。”
阮小姐笑了笑說道。
她今天沒有化妝,少了幾分冷豔,多了一些溫軟,給人的感覺非常舒服。
“阮小姐,這種粗活還是交給我來吧,哪有讓客人挑水的道理。”嚴寬繼續勸說,連忙接過擔子。
“沒關系,我整天閑着,難得鍛煉一下身體。”
阮小姐揉了揉肩膀,有些漫不經心的問道:“大蘭子是誰呀?是你對象嗎?”
“還不算,她一直都沒有答應我。”
嚴寬有些尴尬的說道。
不用想也知道,一定是昨天兩兄妹兩個的對話,讓她給聽了去。
要不就是昨天晚上,那丫頭把自己給出賣了。
明明收了錢還要當叛徒,實在太過分了。
阮小姐也沒有多問。
把水挑回去之後,阮小姐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,非要嚴寬帶她去山上打獵,順便看看山上的存貨多不多,也好調整收購價格。
她都這麼說了,嚴寬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。
本來嚴寬尋思着,帶她在附近轉悠一下也就行了。
和阮小姐不聽,非要感受真正跑山人的生活,而且很自然的拿起嚴寬的獵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