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說我沒叫你?你隻顧在那裡釣魚,我喊了你幾聲,你都沒有回應。”阮小姐有些埋怨的說道。
嚴寬連忙賠禮道歉,正要把她背起來,阮小姐突然說道:“不行。”
“都這個時候了,你還要避嫌嗎?”嚴寬有些無奈的翻了翻白眼。
“不是。剛剛我掉下來,有一隻猞猁跟了過來,明顯把我當獵物了,幸好有大黑在,把它趕跑了,我擔心它再回來,你背着我沒法開槍。”
阮小姐連忙解釋。
“猞猁?這可是好東西啊!”
嚴寬心頭一喜。
這片山他已經來過很多次了,見過不少獵物,唯獨沒有見過猞猁。
這玩意兒也渾身是寶,連尿都能賣錢。
高興歸高興,但嚴寬卻一點都不敢大意。
因為這種畜生的體型雖然不大,但身手異常矯健,而且十分兇猛,體型比它大幾倍的鹿,都能輕易放倒。
“那我先攙着你,慢慢走。”
嚴寬一手攙扶着她,一手拿着槍,慢慢回到山坡上。
這時大黑也跑回來了,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氣。
嚴寬摸了摸它的頭,本想安慰它一下,可是卻覺得手心有點黏黏的。
低頭一看,隻見手心裡全都是血迹。
他吓了一跳,連忙撥開大黑的毛發,隻見它的脖頸處,有一條長長的傷口。
白肉都翻了出來。
“那隻猞猁這麼厲害嗎?”阮小姐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