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是有人故意在抹黑我。”
嚴寬幾乎都不用想,就能确定,一定是徐莺莺幹的。
“這個瘋婆子,從我身上占不到便宜,就開始暗地裡使下三濫的手段了!”
雖然知道了始作俑者,但嚴寬卻一點也不生氣。
他隻想照顧好母親和妹妹,過好自己的日子。
至于其他人有什麼看法,他才不在乎呢。
“你們把我當瘟神更好,幹脆以後大家不要來往了,省得又從我家拿東西。”
回到家,剛一進門,嚴寬就聽到妹妹在哭。
一問才知道,村裡的孩子們都不願意跟她玩。
母親雖然沒說什麼,但看她的表情,顯然也聽到了不少風言風語。
“該吃飯了,你哪兒去?”
見到嚴寬去推自行車,嚴母連忙問道。
“我去集上買點豬肉,咱們改善夥食。”嚴寬道。
“改善夥食?咱們天天吃肉,這夥食還不行啊?你有錢不攢下來,将來娶媳婦兒怎麼辦?”嚴母抱怨道。
她來來去去就那麼幾句話,嚴寬聽得耳朵都快磨繭子了。
嚴寬道:“兒孫自有兒孫福,你不用老操心我的事兒,錢不就是用來花的?如果不花,那就是紙,别人不願意跟咱們來往,更好,怎麼就瞧瞧誰能把日子過後。”
雖然家裡有吃不完的獵物,但這玩意兒味道太騷,必須得用重油重鹽,吃多了也難受,而且還對身體不好。
不如買家豬肉實在。
“俺要吃果丹皮,要吃大白兔奶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