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大黑很有分寸,并沒有咬她,隻是在她耳邊狂吠。
嚴寬本來想一鼓作氣,讓她承認投毒的事情,突然聞到一股尿騷味。
低頭一看,隻見徐莺莺的褲腿已經濕。
于是便把大黑召了回來。
他也沒有理會在那裡瑟瑟發抖的徐莺莺,直接去了四爺家。
自從收了嚴寬當徒弟,四爺的日子可美了,天天北大倉喝着,小紅梅抽着,偶爾出去下下棋,遛遛彎兒,過上了退休的生活。
剛一進院子,嚴寬便聽到一陣嗡嗡的聲音。
轉頭一看,原來聲音是從一個木頭箱子裡傳來的。
“是上次弄的那個野蜂。”
嚴寬走過去一看,隻見木頭箱子下邊放着一個罐頭瓶子。
金黃的蜂蜜正從箱子的縫隙裡流出來,一滴滴滴到瓶子中。
“俺剛做好飯,你聞着味兒就來了?”這時大蘭子從屋裡走了出來。
“這是啥話?我又不是狗。”嚴寬翻了翻白眼。
“我看你就是一隻狗,還是一隻賴皮狗。”大蘭子哼了一聲,端着碗進了屋子。
四爺一見嚴寬,也是樂呵呵的說道:“你這臭小子,一點熊膽粉,賣人家這麼貴?俺怎麼沒看出來你還有做奸商的潛力?”
嚴寬道:“誰叫她狗眼看人低呢,要不是看在您的面子,她就是再出十倍的價格,我也不賣。”
四爺抽了口煙,說道:“從小在城裡長大的姑娘都是那樣的,嬌生慣養脾氣大,但本性不壞。”
嚴寬點了點頭。
他來的時候已經吃過飯了,便坐到了一旁。
爺倆又閑聊了幾句,嚴寬在開門見山說道:“四爺,我有幾個朋友也想學認草藥,你瞧你能教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