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”
大黃牙擺了擺手,便不再理會嚴寬,有些氣沖沖的坐在了一邊。
“兄弟,你懷疑孫濤是被人害死的?”海子哥小聲問道。
“我的确有這個懷疑,但是沒有證據。”
嚴寬看了一眼四周,這才小聲說道:“你沒看出來嗎?這些人都對咱們充滿了敵意。我問什麼他們都不說,反而不管咱們走到哪裡,都有人在後面跟着。”
一進入村子他就注意到了,總是有人在他身邊轉來轉去,偷聽着他們的說話。
大黃牙顯然也有所顧忌,說着說着話就會莫名其妙的提高嗓門。
“按理說不會呀,打牌吵個架不至于做什麼傻事吧?”海子哥皺了皺眉頭。
嚴寬輕輕搖了搖頭,沒有說什麼。
這時,有兩個農村婦女,背着筐走了過來。
筐上蓋着白布,掀開之後,裡邊全都是窩窩頭。
另外還有一桶菜湯。
礦工們早就已經等不及了,每人拿了兩個窩頭,盛了一碗菜湯,就随便找個地方坐下來開始吃。
嚴寬注意到其中有一個年紀很小的礦工,看起來隻有十二三歲,他剛拿了窩頭,就被人搶走了一個,也不敢多說什麼,自己一個人坐在了牆角。
嚴寬眼睛一轉,從随身帶到包裹裡,拿出兩個已經涼了的白饅頭,還有一些熏魚幹,遞了過去。
“是白饅頭!”
“俺滴個老天爺,真白呀,比村長家的丫頭長得還白,吃起來準香。”
衆人本來正在大口朵頤一,看到白饅頭,不約而同就停止了動作,向這裡投來了貪婪的目光。
這也難怪。
在舊社會,能吃上白饅頭的都得是财主。
嚴寬沒有在意别人的目光,把饅頭直接遞給了那個小孩。
“給俺的?”
小孩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