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啥東西,亮晶晶的,還挺好看!”海子問道。
嚴寬沒有回答他的話,而是反問道:“孫濤工作的地方,是挖金礦的嗎?”
“對啊,你咋知道的,俺記得俺沒跟你說過啊。”
海子皺了皺眉頭,說道:“金礦和煤礦可不一樣,如果被抓住,可是要把牢底坐穿的,所以俺才沒告訴你,至于那”
說到這裡,海子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,“這些亮晶晶的東西,是金子?”
“确切說,應該是金粉。”嚴寬歎了口氣。
他本以為,這隻是一件人員失蹤案件,現在看起來,情況似乎比自己想得要複雜多了。
那個孫濤,竟然偷偷往外運金礦石,得罪的人必然不少。
說不定礦主發現了他的小動作,把他弄死,以儆效尤了。
這也就解釋了那些礦工為何對嚴寬如此警惕。
另外,也有可能是他擔心事情敗露,畏罪潛逃了,又或者說被其他礦工謀财害命
“要不報警吧。”
嚴寬轉頭說道。
事情的發展,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想,他感覺自己已經有點無能為力了。
海子想都沒想,就搖了搖頭,說道:“你這不是讓俺死嗎?你知道礦山的東家是誰嗎?”
嚴寬自然不知道礦山的東家是誰,但能有這麼大膽子,顯然是有大靠山的。
像他們這些山民,根本就招惹不起。
見到嚴寬半天沒有說話,海子道:“兄弟,你做的事情已經夠多了,這裡沒你事兒了,天一亮,就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