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頭金?”
“哪裡來的狗頭金?”
“俺怎麼沒聽說過?”
周圍的礦工一聽,臉上都露出了茫然之色。
但他們也不是傻子,馬上猜到了怎麼回事。
“好啊,姓趙的,沒想到你竟然還藏了一手!”
大黃牙氣得牙根緊咬。
趙監工沒有理會他,而是一臉冀地盯着嚴寬。
現在他隻想活命,哪還顧得上其他東西啊。
嚴寬也覺得這其中有問題,便問道:“跟我講講這狗頭金的事情吧。你是東家派來的監工,又不是礦工,剛來了兩三天,從哪裡搞到的狗頭金?”
“這個”
趙監工剛想撒謊,卻一下子迎上了嚴寬的目光,不知為何,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。
沉吟片刻,他才歎了口氣,說道:“其實那狗頭金,是孫濤的。”
沒人說話,而是靜靜等他繼續說下去。
過了好一會兒,趙監工才繼續說道:“那天孫濤喝多了,一直在說他對不起老婆孩子,沒讓她們過上一天好日子,所以甯死,也不願把這狗頭金交出去。”
“我一聽狗頭金,立馬就上了心,可孫濤雖然喝多了,腦子卻不糊塗,無論怎麼套話,他都不說。”
“第二天他酒醒之後又開始跟我裝糊塗,說什麼都不肯承認。我都有些相信他了。”
“直到那天,他抽了死簽,知道東家一定不會原諒他,所以來求我,讓我把狗頭金帶回去,賣了,分一半錢給他的老婆孩子。”
“我假意答應,等見到金子之後,一時鬼迷心竅,就打死了他。”
直到此時,這件事終于是真相大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