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納悶兒的時候,身體恢複了正常,同時一股劇痛由小腹傳來,頓時傳遍全身。
讓他忍不住膝蓋一軟,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同時,黃豆大小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滴在地上。
“你這家夥,在幹什麼?你以為裝瘋賣傻,俺就不捶你了嗎?”
這時,孫大腦袋已經趕了過來,按住嚴大寶就要揍他。
“他沒有裝。”
嚴寬笑了笑,說道:“我打中了他的迷走神經,他得緩一會兒才能說話。”
“啥神經?”
孫大腦袋眨了眨眼睛,一臉茫然地盯着嚴寬。
嚴寬倒也沒有解釋什麼。
這種前沿的理論,跟他解釋也沒用。
打架固然是身體素質最重要,但是技術才的話,是能夠完全彌補這種差距的。
嚴寬學過一些散打和踢拳,雖然算不上什麼高手,但對付嚴大寶這樣一個酒囊飯袋,已經是綽綽有餘了。
片刻之後,嚴大寶終于緩了過來,開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。
在望向嚴寬時,他的目光中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兇狠,有的隻剩恐懼。
他到現在都不明白,為何對方輕輕一拳,就把自己打成了這樣。
“以後還敢鬧事兒不?”
嚴寬居高臨下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