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話的聲音很小,但衆人還是聽到了。
得知她竟然主動約嚴寬吃飯,衆人又是一驚。
他們上上下下打量着嚴寬,可不管怎麼看,這也是一個普通的山村青年,實在沒有什麼過人之處。
實在想不通,阮小姐這樣的大人物,為什麼對他青眼有加。
嚴寬被他們看得很不舒服,便讓孫老二負責談價,自己拎着一對熊掌離開了。
至于王伯,就是幫阮小姐管理生意的人。
以往她不在的時候,都是王伯負責收貨。
嚴寬也沒亂跑,直接提着熊掌,就去了林業局副局長齊雷的家裡。
一回生,二回熟,這次齊雷沒有打官腔,見到嚴寬,就像是見到了親人一樣,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,“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,我們正說你呢,你就來了。”
“家裡還有客人?誰啊?”嚴寬問道。
正說着,門簾掀開,從裡邊走出一個人來,不是别人,正是林場的場長,吳天林。
上次開會的時候,他還幫嚴寬說過話,所以嚴寬對他的印象一直不錯,當即上前打招呼,道:“吳場長,面色這麼紅潤,氣色不錯啊。”
“我這是給氣的!”吳天林歎了口氣。
“咋的了?”
嚴寬這才注意到氣氛有些不對,忙問道。
“還不是因為山民們采藥的事情,你說他們采藥就采藥吧,哪能把樹都砍了啊!我那場子都沒辦法幹了。”
吳天林一邊說,一邊搖頭,看起來憂心忡忡的樣子。
其實,嚴寬也注意到了這事的影響,但沒想到影響這麼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