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,海子突然話鋒一轉,“孫濤那事,你還記得吧?”
“能不記得嗎?咱們哥倆可是差點把小命丢在礦上。”嚴寬苦笑一聲。
那一天發生的事情,他直到現在回憶起來,都還心有餘悸。
嚴寬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,于是看了一眼左右無人,便小聲說道:“怎麼樣,你從東家那裡拿到安家費了?”
“拿個屁!”
海子歎了口氣,說道:“俺動用了不少關系,好不容易才查到東家是誰,可等俺趕過去之後,你猜俺看到了什麼?”
“你該不會看到東家被警察抓了吧?”嚴寬随口回道。
海子本來還想賣賣關子的,聽了這話之後,臉上頓時露出了詫異之色,“你小子,是不是學過些什麼法術啊啊?”
“我學那玩意兒幹什麼?再說了,就算我想學,也學不到啊。”嚴寬忍不住翻了翻白眼。
海子道:“那可就奇了,這事兒除了警察之外,就俺一個人知道,你沒學過道術,怎麼啥都知道呢?”
“他真被警察抓了?”
嚴寬也吃了一驚。
他隻不過是想到了那個警察,所以才随口問了一句而已,沒想到竟然真被自己給懵對了。
不得不說,這裡警察的辦事效率還真是快,這才幾天,就已經收網了。
“沒被警察抓,但也差不多。”
海子道:“那天我剛剛趕到他家,就見到他家的院子被警察給包圍了,結果那家夥,竟然直接從三樓上跳了下來。”
“三樓?那也摔不死人吧?”嚴寬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