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趙寡婦?”
聽到這個名字,着實讓嚴寬有些意外。
她因為陳老闆殺人案件,被帶走調查了。
據說起碼要調查個一年半載,才會放回來。
這才剛關進去幾個月,就回來了?
“你這麼興奮幹什麼?你跟趙寡婦之間,該不會真有什麼事吧?”嚴小玲眯着眼睛,人小鬼大地打量了嚴寬一眼。
“你瞎說什麼呢?我什麼時候興奮了?”嚴寬在她腦門上輕輕彈了一下。
“俺什麼時候瞎說了,你要是跟她沒什麼事兒,剛剛幹嘛這麼激動?她為啥剛回村,就來找你了?”
嚴小玲就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秘密似的,一臉八卦的表情。
對這個小機靈鬼,嚴寬也有些無語,連忙岔開話題,問道:“她找我有啥事兒?”
“俺怎麼知道,她隻是說,等你回來之後,讓俺跟你說一聲。”嚴小玲道。
現在天還沒黑,嚴寬想了想,就提上剩下的熊肉,直接去了趙寡婦家。
不住人的房子,很快就會敗落。
最近幾個月,嚴寬經常從趙寡婦家門口經過,發現她家外牆不知道什麼時候塌了,院子裡也長了不少荒草。
此時,趙寡婦正在院子裡鋤草,穿了一件花襯衣。
裡邊顯然也是真空的,兩個大紮正随着她的動作,大幅度前後擺動。
山村的女人,一旦接過婚,就會像變個人似的,作風會變得十分大膽,嚴寬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。
“趙姐,回來了!”嚴寬站在倒塌的院牆外,打了聲招呼。
“哎呦,俺大兄弟來了!”
趙寡婦一見嚴寬,連忙扔下鋤頭,把門打開,上下打量了嚴寬一眼,就一把把他拉到了院子裡,說道:“幾個月不見,俺大兄弟又長高了,也壯實了,成真正的男子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