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海子吃飯的時候,還聊到最近局勢有些緊張。
海子有個兄弟,隻是對路過的女人吹了聲口哨,就被逮了起來,他想盡辦法都沒有撈出來。
嚴寬知道,嚴打已經開始了。
一旦被扣上流氓罪,就算不拉你去槍斃,也非得好好改造一番不可。
“這有啥?兩個人搞對象,不就應該摟摟抱抱,卿卿我我嗎?”
趙寡婦嘻嘻一笑,又向前湊了湊身子,說道:“姐跟你說,追女人就要臉皮厚點,主動一點,說不定捅破那層窗戶紙,就搞定了。”
此時,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。
趙寡婦比嚴寬矮上不少,而且又彎着腰,嚴寬隻要一低頭,就能看到她胸前的一大片風光。
但凡是個正常男子,也受不了這樣的誘惑,嚴寬忍不住就咽了一口唾沫。
“傻樣!姐就那麼好看啊!”
趙寡婦顯然也注意到了嚴寬的異樣,非但沒有生氣,反而笑了起來,露出嘴裡的一排細牙。
“好看,當然好看。”嚴寬傻傻一笑。
“對了,你還記得你上次來俺家的時候,一見俺,就流鼻血了嗎?”趙寡婦也突然一笑,問道。
“我哪有!”
嚴寬連忙解釋道:“那次是因為我剛喝過鹿血,補過頭了,可不是因為看了你的”
說到這裡,他就沒有在說下去,表情也變得頗為尴尬。
“看了俺的什麼?你咋不接着往下說了?”
趙寡婦顯然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嚴寬,步步緊逼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