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俺”
彪哥嘴角抽搐了一下,隻說出一個字,便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。
此時,就算再愚蠢的人,也能看出嚴寬和海子的關系不一般了。
“俺什麼俺?問你話呢!你啞巴了?”
海子把眼一瞪,冷聲說道。
彪哥被吓得一激靈,膝蓋一軟,竟直接跪了下來,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道:
“海子哥,俺真不是故意的,俺沒想到嚴寬是你的人,若是早知道的話,就算俺一百個膽子,俺也不敢捋虎須啊。”
說完,他就開始跪地磕頭,磕的擲地有聲。
尤其是當想到海子的狠辣手段後,他就更害怕了,磕的也更用力。
不一會兒,他的額頭就見血了。
看到他這副窩囊樣,周圍的人都忍不住笑出了聲音。
嚴寬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他見彪哥敢尾随自己,還以為他有多大本事呢。
沒想到竟然也是個軟骨頭。
這種家夥,讓他欺負老實人可以,可遇到稍微硬一點的,馬上就慫了。
“求我沒用。”海子哥淡淡地說道。
聽了這話,彪哥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恍然大悟,連忙跪爬到嚴寬腳下,一把抓住了他的褲腿,哭道:
“寬哥寬爺,您大人有大量,别跟俺一般見識,就把俺當成個屁給放了吧。”
此時,他臉上的眼淚鼻涕和泥土混在一起,别提有多狼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