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她。”
嚴寬一指旁邊的波浪女。
“寬哥,我跟他們不是一夥的,我是為了你而來的。”
波浪女急了,連忙說道:“我從小就想找一個有男子氣概的男人做依靠,你要不嫌棄,馬上就可以要了我。”
聞聽此言,衆人都驚掉了下巴。
如果不是親耳聽到,他們絕對不會相信,這個長相不錯的女人,竟然這麼直接。
隻有嚴寬一點都不驚訝。
他早就看出來了,這個女人就是愛慕虛榮的典型,見到誰有權有勢,就攀附誰。
對沒有利用價值的人,則會一腳踢開。
彪哥就是個很好的例子。
剛剛,她很跟彪哥郎情妾意,此時見到他落難,非但沒有同情一句,反而在一邊拍手叫好。
賤人嚴寬見得多了,但是像她這麼賤的,還真是第一次見。
見到嚴寬半天不說話,波浪女還以為他心動了,連忙扭着大胯走了過去,拉着嚴寬的手,就往她身上放。
然後用十分嬌媚的聲音說道:“寬哥,你摸摸大不大,我的功夫可好了,保證你滿意。”
她的聲音仿佛有某種魔力,連海子聽了,都忍不住渾身發麻。
而嚴寬卻面無表情,嘴唇為微啟,吐出一個字:滾。
海子雖然不明白嚴寬為什麼如此絕情,但還是擺了擺手,讓人把波浪女給帶出去。
那幾名壯漢當然而已不是什麼正人君子,拉着波浪女的時候,免不得動手動腳。
波浪女則是連連呼喊嚴寬的名子,盼他回心轉意。
可嚴寬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。
“兄弟,這麼好的女人,你咋一定都不心動?該不會是這玩意兒不行吧。”
海子一邊說着,一邊向嚴寬的裆部掏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