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來者不是别人,正是跟他有過兩面之緣的女警,馬曉芳。
“馬警官?”
嚴寬揉了揉幾乎沒有知覺的耳朵,眼淚都快掉下來了。
他實在不知道,自己究竟哪裡惹到她了。
難道是自己上次拒絕了做卧底的提議,所以她才惱羞成怒?
可是也不對啊,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!
“你還記得我啊?”馬曉芳哼了一聲,上來就是一腳。
嚴寬看在眼裡,連忙一個懶驢打滾,躲了過去,同時睡意全無,怒道:“姓馬的,你是警察,怎麼能私闖民宅,動手打人呢?”
泥菩薩尚有三分火性,更不用說嚴寬了,一大早就被人揪耳朵,換作是誰,也會生氣。
“打的就是你!”
馬曉芳怒視着嚴寬,道:“我問你,你是不是見過孫濤的媳婦兒?”
一聽這話,嚴寬頓時恍然大悟,道:“原來馬警官是為這事兒來的,您可真是消息靈通啊,我昨天才見過她,你今天就知道了。”
“孫濤媳婦兒一大早就來派出所鬧了,我能不知道嗎?我問你,你究竟對她說了些什麼?”
看得出來,馬曉芳是真的生氣了,那兩隻眼睛更是幾乎要噴出火來。
嚴寬也被她的表情吓到了,想了想,說道:“也沒說什麼,隻是說孫濤的死另有隐情,他是警察的線人!”
“這還叫沒說什麼?姓嚴的,你知道你給我捅了多大簍子嗎?”
馬曉芳越說越生氣,掄起枕頭,就向嚴寬身上砸了過來。
“至于嗎?”
嚴寬連忙接住枕頭,說道:“我實在是看人家要死要活,心裡難受,所以才想安慰一下人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