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骨頭也被炸酥了,根本不用吐,撒上一把黑胡椒粉,味道絕了。
“好啊!”
趙玉田十分滿意,馬上吩咐下去,向嚴寬學習,四處收集舊漁網。
嚴寬知道四爺喜歡喝酒,這炸麻雀用來下酒這合适了,于是就弄了十串麻雀,騎自行車送到了劉家營。
“好香!”
嚴寬還沒進院子,四爺就已經聞着味出來了。
他一見嚴寬手裡的麻雀,頓時樂開了花,“你小子真是有良心,有什麼好事,都想着俺老頭子。”
四爺也不客氣,一邊着話,就把麻雀接了過去,咬下一隻麻雀,就嚼了起來。
别看他年紀不小了,牙口卻不好,三下五除二就把一隻麻雀吃完了,連豎大拇指。
然後飛快跑到屋裡,拿起酒葫蘆就開始灌。
這酒葫蘆裡裝的,也都是嚴寬送的北大倉。
四爺說了,好酒就得放在酒葫蘆裡喝,用杯喝沒味兒。
嚴寬也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歪理。
“四爺,這是啥啊?”
趁着四爺喝酒的工夫,嚴寬本來是想幫他打掃一下屋子的,突然發現炕頭一塊錐形小皮子。
“鷹帽。”
四爺掃了一眼,說道:“人多的時候,鷹會害怕,所以要戴上這個,遮住眼睛。”
“四爺,您要去逮鷹?”嚴寬頓時大喜。
當初,他之所以拜四爺為師,就是為了學馴鷹。
隻是那時候季節不對,所以他才學了辨藥。
“現在正是時候。”四爺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