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具也看,人也看。”嚴母強忍着笑意,說道:“她們都是來咱家說媒的。”
“你還笑!”
嚴寬翻了翻白眼,說道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大蘭子,還惹這些個媒婆幹什麼?”
村裡的婦女,農閑的時候就是喜歡給别人介紹對象,也能掙個仨瓜倆棗。
“又不是俺讓她們來的,是她們非要來,俺趕也趕不走,隔壁村那個媒婆,說找了個黃花大閨女,給你做小老婆”
“媽,别說了,再說下去,你就把兒子送進大牢裡去了。”
嚴寬打斷了嚴母的話,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現在可正在嚴打呢,還敢頂風作案?
這不是找死呢嗎?
在這特殊時期,任何一點風言風語,都能讓他被豎做典型。
嚴寬和孟大壯睡一個屋。
此時孟大壯還沒睡着,見到嚴寬之後,頓時撇了撇嘴,“又跟哪個女人約會去了?”
“瞎說啥呢?”嚴寬敲了敲他的腦袋。
“俺瞎說?村裡誰不知道你走桃花運,是個女的都想往你身上撲,别人不說了,就說那個趙寡婦吧,一見到我,就向我打聽你。”
孟大壯有些酸溜溜地說道。
“趙寡婦?她找我幹什麼?”嚴寬皺了皺眉頭。
自從上次被大蘭子誤會之後,嚴寬就再也沒有見過趙寡婦。
“你說幹啥?肯定是想爺們兒了呗,你是沒見到趙寡婦那幽怨的模樣”
說到這裡,孟大壯小眼睛一轉,學着女人的口氣,說道:“大壯,你哥瘦了沒有?他現在正長身體呢,可得讓他多吃飯;他在外邊打獵危不危險?可讓他好好注意着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