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爺瞪了嚴寬一眼,說道:“昨天俺怎麼跟你說的?請鷹,得跟讨老婆一樣,你糊弄它,它就糊弄你。”
嚴寬本來想湊合一下算了,可是見四爺堅持,也隻好作罷,按照四爺的吩咐,準備兩隻當年的小雞。
至于其他的,就簡單多了。
隻要把餌放好,逮住鷹是時間問題。
最難的是馴鷹。
馴鷹和馴狗可不一樣,這玩意兒氣性大,如果不安撫好,它當天晚上就一頭撞死了,要麼就是不吃不喝,活活餓死。
不過,四爺在這方面是專家,倒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。
“對了,你跟那個阮小姐,當有聯系不?”
就在嚴寬準備走的時候,四爺突然問了一句。
“有聯系啊,咋了?您有事兒找她啊。”嚴寬問道。
四爺道:“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兒,就是想讓她給二虎謀個差事。”
聽了這話,嚴寬也是一驚。
幾個月前,他在白澗鎮見過一次二虎,也曾經勸過他回來。
可是二虎說,不混出個人樣來,就絕對不會回來,還讓嚴寬不要告訴四爺。
因此,嚴寬對此事一直守口如瓶。
四爺是怎麼知道的?
心中想着,嚴寬搖了搖頭,說道:“二虎現在在哪兒,都不一定呢,阮小姐給他安排了差事,也不管用啊。”
“你還想騙我?”
四爺停下了手上的工作,回頭瞪了嚴寬一眼,說道:“他離開家之後,就在黑水河裡放排子,現在又去了碼頭扛大包,就住在白澗鎮的蔣家胡同,你以為俺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