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吓死算俺倒黴!但必須得把它的銳氣磨掉,要不它憑什麼聽你的話?”
嘴上說着,四爺手上可沒停,把個鷹舍敲得不停顫動,直到海東青縮到角落裡後,他這才停手,說道:“這海東青有皇氣,還得再餓兩天。”
“啥是皇氣啊?”嚴寬問道。
“皇氣,就是皇者之氣呗,在它的世界裡,它就是皇,有一股子傲氣,不會聽命任何人。”
“有這股氣是好事,在捕獵的時候可以讓它一往無前,但也很難讓人馴服。”
“不過,要是馴好了,那至少未來的十年,咱都不需要為獵物發愁了。”
四爺把鷹舍鎖好,點燃了一顆煙,美滋滋地抽了起來。
“那它要是熬不過去,死掉了咋辦?”嚴寬問道。
他知道什麼叫做野性難馴,這海東青在天上自由自在慣了,不可能輕易被馴服的。
“嘿嘿,這海東青可沒那麼容易死,就算餓上十天半個月,也沒事,到時候如果實在馴服不了,說明它跟咱沒緣分,就放它自由吧。”
四爺歎了口氣說道。
如此又過了三天,嚴寬再次打開鷹舍。
這次的海撒青老實了不少,再也沒有展現攻擊的意圖。
它的皮毛也顯得十分淩亂,沒有了剛開始的順滑,不過目光異常銳利。
嚴寬将一隻老鼠丢了過去。
海東青卻連瞅都沒有瞅一眼,依舊盯着嚴寬,目光中分明帶着挑釁。
嚴寬也是無奈,隻好将鷹舍關上。
過了幾個小時,他偷偷将鷹舍打開了一條縫,見到那老鼠還是完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