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寬手上戴着手套,自然感覺不到疼痛,等它咬夠了之後,再伸手去摸。
如此摸了五六次,它果然不像剛才那樣暴躁了。
等到第二天,它已經對嚴寬的撫摸習以為常,甚至吃東西的時候,在嚴寬的手上睡着了。
這次,嚴寬沒有叫醒它,等它睡飽之後,便開始反複訓練它“跳拳”。
這是為了訓練它認主。
剛開始,嚴寬站在距離它一沒遠的位置,慢慢拉長到兩米、三米。
最後,屋裡的空間已經不夠了,嚴寬便在它的腿上拴了一條五丈長的繩子,把它放到了院子裡的木樁上。
來到院子中時,它明顯沒有以前聽話了,偶爾也會向天上飛,直到把車繩子拉直,被拽到地上。
它每次嘗試逃走,嚴寬就會餓上它一天。
如此過了五天之後,它再也不逃了,隻要嚴寬一下口令,它就會立即跳到嚴寬的拳頭上。
“四爺,現在可以把繩子撒開了吧?”嚴寬問道。
現在,五丈遠的距離,海東青随叫随到,這已經是繩子的極限了,于是嚴寬想嘗試松開繩子。
“差得遠呢!”
見到嚴寬用了這麼短時間,便把鷹馴服了,四爺也不禁微微吃驚,但還是說道:
“這家夥畢竟是野外的猛禽,不熟悉人類的社會,你現在把繩子放開,它見到這麼多人,就不敢落下來了,所以還需要最後一步闖臉。”
所謂闖臉,其實就是脫敏,讓它熟悉人類。
于是嚴寬就給它戴上鷹帽,讓它眼睛暫時失明,從熟悉人的聲音開始。
闖臉的時候,哪裡人多,就要去哪裡,嚴寬自然選擇了藥材市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