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不透我什麼?”嚴寬一臉茫然地眨了眨眼睛,他什麼都沒做啊,怎麼就讓人看不透了?
阮小姐道:“你怎麼知道進門要脫鞋的?貌似這邊沒有這個規矩吧。”
剛開始,嚴寬也吓了一跳,還以為自己露出了什麼破綻,聽了這話後,頓時松了口氣,笑道:“這地毯一看很貴,我是怕踩髒了。”
“是嗎?”
阮小姐上下打量了一眼,就像是第一次見到他似的。
過了好一會兒,才說道:“那走廊裡的這些油畫呢?我見你盯着看了很久,臉上還露出了贊賞之意,是誰教你看油畫呢?”
“油畫?那些五顔六色、亂七八糟的油彩就是油畫嗎?”
一個山村小子,自然不可能懂什麼是油畫,于是嚴寬裝作一臉茫然地說道:“剛才我是在看那框子,想這用來裱照片,應該挺合适的,至于油畫什麼的,可就不懂了。”
阮小姐的臉上本來還帶着笑意,聽了這話後,表情一下子就冷了下來,似乎對嚴寬很是失望。
她瞪了嚴寬一眼,便坐在了沙發上,有些冷淡地說道:“嚴先生,我這次找你,是想跟你談一樁生意。”
見她突然這麼正經,而且還稱呼自己為嚴先生,嚴寬不禁一愣,問道:“什麼生意?”
阮小姐也不邁關子,直截了當地說道:“我想跟你合作,開一個藥材種植場。”
“藥材種植場?”
嚴寬想了想,說道:“這恐怕不合适吧,用大棚和花費種出來的藥材,藥效會大減。”
其實,他早就考慮過種植藥材的事情,可是那樣做的話,産量固然能上來,可藥效無法保證,不等于砸自己的飯碗嗎?
阮小姐道:“這個我當然考慮過,所以請了這方面的專家,下個月他就會來,這是我對這方面不熟悉,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來把關。”
“專家?”
嚴寬忍不住在心裡搖了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