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看出了嚴寬的心思,李躍鵬嘿嘿一笑,說道:
“打獵你是行家,但中藥就不懂了吧?我跟你說,這蛇得了膽炎之後,蛇膽就會變成紅色,正好可以環節血管疲勞,對腦血栓有好處。”
“說起來,你運氣真好,竟然連這種十年難得一遇的蛇,都被你遇到了,看來你奶奶已經是經常行善,積了不少德。”
聽了這話,嚴寬也是嘴角一抽。
他那個奶奶,少去占别人的便宜,别人就已經阿彌陀佛了,還行什麼善啊?
李躍鵬把蛇膽泡在水壺裡,這時候,小黑也帶着村民們趕來了。
大家齊心協力,把四頭打野豬帶了回去,其他幾頭小的,則直接埋在了地裡。
“為啥不把小野豬帶回去啊?就這麼埋在地裡,實在太可惜了。”李躍鵬有些惋惜地說道。
嚴寬笑了笑,說道:“小野豬的肉不能吃,留在地裡還能當肥料。”
“怎麼不能吃?做成烤乳豬不行嗎?我跟你說,我最擅長做烤乳豬了。”李躍鵬道。
嚴寬搖了搖頭,“野豬和家豬可不一樣,小野豬的肉是有毒的。”
“有毒?”
李躍鵬沒吃過小野豬的肉,将信将疑地看了嚴寬一眼。
見他不信,嚴寬解釋道:“就跟小孩子需要打疫苗一樣,野生動物也需要打疫苗。”
“不過他們的疫苗是從娘胎裡帶出來的,可以讓它們少生病,但這種疫苗對人來說,就是毒藥。”
“隻有野豬長大的時候,這種疫苗才會消失。”
“當然,也不是每頭野豬的體内都有這種東西,但咱們又不愁吃,沒必要賭這個考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