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非什麼?”嚴寬步步緊逼。
他早就懷疑奶奶絕對不是生病那麼簡單,所以今天很少說話,一直都在聽,在觀察。
他早就注意到了徐莺莺的異樣。
徐莺莺沒有理由害奶奶,但此事一定跟她有關系。
“沒什麼。”
徐莺莺轉過頭,不敢跟嚴寬對視。
人的語言會變人,但眼神可不會。
這時候,别說是嚴寬了,就連其他村民也注意到了徐莺莺的異樣。
她那慌張都快寫在臉上了。
“徐莺莺,你知道投毒是重罪嗎?你老實交代,俺還能幫你求求情,若是被查出來的話,誰也保不住你。”
趙玉田上前兩步,義正辭嚴地說道。
“俺真沒有啊,俺怎麼可能投毒呢。”徐莺莺都快急哭了。
其他人去不幹了,當即就有人喊道:“既然你沒有投毒,那你緊張什麼?”
“對啊,而且除了你之外,誰也不知道吃了過期的敵敵畏會變成這樣!”
“徐莺莺,你就招了吧,免得遭報應。”
可不管别人怎麼說,徐莺莺都死不承認。
嚴寬想了想,也覺得徐莺莺不至于給奶奶下毒。
因為奶奶之前一直都是向着她的,若不是奶奶這次突然生病,也不會對母親改變看法。了。
于是他沒再追問徐莺莺,而是轉在望向奶奶,問道:“奶奶,你仔細想一想,你生病之前,有沒有出過什麼奇怪的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