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躍鵬點了點頭,說道:“把老太太也帶上,唉,剛開始我還以為她是腦血栓。”
“現在才明白,她是中了毒,幸虧她出拆少,中毒淺。”
說到這裡,他的臉上也露出了慚愧之色。
對于任何一個醫生來說,誤診都是一種羞辱。
嚴寬拍了拍他的肩膀,說道:“這也怪不得你,誰能想到過期的敵敵畏竟然能傷到人的神經啊。”
李躍鵬當然知道嚴寬是在安慰自己,但心情還是好了很多。
他把敵敵畏的瓶子收了起來,說道:“可能是裡邊的某種物質發生了變異,所以才造成了這樣的後果,我得拿到試驗室試一試。”
趙玉田早已套好了毛驢車,把張桂香和嚴大寶都送走了。
一場鬧劇結束,衆人正要散場,突然聽到一個女人在人群中尖叫,“寬哥,寬哥,你在這裡嗎?”
嚴寬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,可一時間也想不起在哪裡聽過。
他向人群中望去,見到一個頭上包着藍毛巾,懷裡抱着孩子的女人正一臉驚慌地往這裡走。
“嫂子,咋回事兒?”
嚴寬一眼就認了出來,這正是孫大腦袋的媳婦兒。
“是孫大腦袋,他他失蹤了!”
孫大嫂一見嚴寬,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似的,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。
“失蹤了?咋回事兒,您慢點說。”
嚴寬扶她坐好,小聲問道。
孫大嫂道:“孩兒他爹上山打獵了,說好了昨天晚上回來,可直到現在都沒回來,俺俺擔心。”
衆人本來被她的樣子吓了一跳,聽了這話後,頓時都搖了搖頭。
“孫大嫂,你别胡思亂想了,上山打獵回來晚點,不是正常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