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一見人還是消除了隔閡。
一天後,老牛溝張燈結彩。
今天不僅是種植園分紅的日子,更是嚴寬和大蘭子結婚的大喜日子。
許婷、四爺作為娘家人,當然是要來的,就連離開将近兩年的二虎也來了。
今天的婚宴辦的也是流水席,連辦五天。
婚禮剛開始的時候,一輛軍用吉普車停在了門口,英姿飒爽的阮小姐走了下來,瞪了嚴寬一眼,說:
“這麼大喜的日子,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?如果不是李躍鵬告訴我,我可就錯過了。”
嚴寬笑了笑,說道:“你忘記了,我們不是朋友,隻是合作夥伴而已,這可是你說的。”
“更何況,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叫什麼,想給你喜貼,都不知道該些什麼。”
“小心眼!”
阮小姐哼了一聲,随即壓聲音,說道:“其實我不姓阮,我姓葉,我的名字叫繼祖,我不喜歡這個名字,所以才給自己起了個代号。”
“廣東?姓葉?”
這更加印證了嚴寬的菜想,這女人的身份還真不簡單。
今天,絕對是嚴母笑得最開心的一天,從早到晚,嘴都沒合攏過。
嚴小玲和孟大壯更是吃喜糖吃到吐。
張桂香坐在主位上,等着孫子和孫媳磕完頭後,也早已淚流滿面。
拜完堂,嚴寬正在給客人倒酒,突然感覺到大腿被人捏了一下。
緊接着,耳便就傳來了趙寡婦的聲音,“聽說你們結完婚之後,大蘭子就要去上大學了,你晚上一個人,會不會寂寞啊?”
“姐,你放過我吧!”
嚴寬連連求饒。
他早就看出來了,這個趙寡婦就喜歡逗人,等來真格的,她就退縮了。
晚上,入了洞房,摟着心愛的人兒,嚴寬的臉上滿是幸福的微笑。
“還是大蘭子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