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屋裡所有的人都驚呆了。當然最為驚呆的是大鳳。他看着眼前的這位老人。仔細的端詳他的眉眼。那眼睛長的和大雅就如同一個人。像極了。
此刻,擺在大鳳面前的第一個難題就是怎麼回答眼前的這位老人。告訴他大雅死了,早就死了,而且還是上吊死的老人千裡迢迢的來找他的女兒。把這一噩耗告訴他,他是否能承受得住還有第二個難題就是小雅大鳳不敢想下去了。
她呆呆的看着老人。半晌才開口。
“老伯伯,大雅她,20多年前就搬走了。隻聽說是她回了她老家了。一開始給我寫過信。再後來就沒音信了”
王文甫細細的聽,慢慢的點了點頭。
“她沒有說過老家在哪兒嗎?你還能找到那些信件嗎?”
大鳳不忍心的再看老人的臉。她忍着要湧出來的淚水,把臉扭向了一邊。
老人看了看大鳳。似乎明白了什麼。像是安慰自己,又像是安慰大鳳。
“不知道你說的那個老家是不是在高陽?我以前好像聽她媽媽說過。時間久了,記不住了”
大鳳背對着王文甫。搖了搖頭,又點了點頭。
屋内的人小聲的議論起來。感覺到這事情隻能到此為止了。線索沒了,人也就不好找了。隻說是在高陽,高陽那麼大,具體位置在哪裡呢?王文甫不知道,他沒去過,隻是隐約的聽過。大鳳知道,但大風沒去過,具體位置在哪裡她也不知道。這事兒也隻能是秦國頌和二鳳知道了。大鳳有大雅老家的地址,20多年前給過二鳳和秦國頌,那地址早就不知去向了。
話又說回來,就是她知道,她有地址,此時此刻她能告訴王文甫老先生嗎?
王文甫看了看衆人。小聲的喃喃自語。
“丢了的,就看你想不想找。想找的話,無論在與不在,都會找得到